人打的淤青更加明显,双手也不住哆嗦。到了门口,这个时间街坊四邻还没有起来,柳阿继便轻生和李炮子告辞,说:“今日多亏了李大哥,大恩不言谢,有朝一日定会报李大哥大恩。”
李炮子见她这样,怎敢耽搁说道:“没事的,你们快回去休息吧,一会儿我替丫头去药铺和莫大夫请休,你们娘俩就放心休息吧!”李炮子到底心善,晨光之中看到柳阿继这幅惨状,早已忘了刚刚想要疏远这母女的心思。
此时此刻也的确不便寒喧,柳阿继又到了一声谢就带着陈铭回家了。
却说柳阿继关了大门,心知自己已经坚持不住,她也不再理会陈铭,进了屋子脱了外衣,倒在床上就昏睡了过去。
陈铭回家的路上就知道他娘情况不妙,一回到家柳阿继走一步他便跟一步,一路跟着柳阿继见她这样,连忙上前去摸柳阿继的额头。
果真发了热!
陈铭给柳阿继盖上被子,又隔着被褥给她脱了早已经被外衣打湿的里衣,紧接着就去厨房烧了热水,端着热水给柳阿继从新擦了头发手脚。像是已经在想过无数次一样,陈铭一番行事比大人还要沉稳,手脚麻利的忙完这些以后,他便跑回房里匆匆穿上外衣就又跑了出去。
一路急匆匆的跑到了药铺,这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