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反驳,只是颇为儒雅的笑了笑,坦荡的说了声“无妨。”
从前的宋靖秋可从来不会这样大度,在所有人的眼中他都是一个与宽容大度这四个字,搭不上半点边儿的人,不论你什么时候看他,总能从他身上看出一种阴鸷乖张的感觉来。
今日如此,也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的疯。
那教习本想夹枪带棒的下下他的面子,可没想到这人今日脾性不同寻常,竟是半分没动怒,浮皮潦草的说了两个字,倒是轻巧的将他的面子给卷回来了。
那教习年岁已高,在仙山之中又颇受人敬重爱戴,哪受得了这个。只能表面上打着哈哈,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声“后生可畏。”扶了扶袖子随他去,背地里暗骂竖子小儿,恨不得赶快冲上来一位高徒,捶得他就地挺尸,好早早的将他扔下山去。
那教习冷着脸坐下以后,拿起鼓槌又击了三番鼓,这比试也就算是正式开始了。
仙山上的比试严苛,铜锣鼓点一响,比赛便视为开始,比赛开始以后,弟子之间切磋若无人认输,那便是无论生死,各安天命,与他人再无半点关系。
宋靖秋站在场上,第一个要挑战的,便是癸字科的大师兄,薛永年。
仙山上的比试,鲜少有人这样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