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昨晚实在是睡太晚了,苏箐瓷整个人还有点迷瞪瞪的。
今天天色也有些暗,窗外的云层厚重,几乎没什么阳光。
苏箐瓷闭着眼滚了两圈,到了另一头。
昨晚她在那边上的床,鞋子在那边。
祁越看了过来,看着眼神木木地坐了起来,脑袋毛绒绒的。
他轻笑,“还早,你再睡会。”
苏箐瓷也没应,随意地穿上拖鞋,蹭到了祁越的身前。
她的嘴角微微向下耷拉着,有些点睡眠不足的不高兴,蔫了吧唧的委屈感。
苏箐瓷熟练地拿起挂在一边的领带,神不在心不在地给祁越系上了领带,然后哒哒哒地又朝大床走了过去。
扑到床上,蹬掉拖鞋,拉开被子,钻了进去,闭上眼睛,一气呵成。
这阵子,祁越天天都让苏箐瓷帮他系领带,十分地执着。
苏箐瓷秉承着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虔诚心理,兢兢业业地把这个当成自己任务,力取完成地圆满漂亮。
大床上鼓起的小山包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