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试着把手臂从郡主怀里抽出来,想反过来抱抱郡主。
郡主连忙制止:“别动!”
但是已经晚了。
朕的手臂从郡主搂紧的怀抱里抽出。
朕和郡主之间出现一个短暂的空隙。
郡主借挤压之力夹在我俩之间的那张记录密钥的羊皮掉了下去。
无处不在的狂风见缝插针卷进空隙里,羊皮呼啦啦一下飞上了天,瞬间就像张满的帆一般鼓吹到了半空。
郡主急忙反身去抓,哪里还够得到。
羊皮撕扯翻卷着越飞越高。
远看就像那只被剥开的羊在天空中跳起贱贱的迪斯科,似乎在说:来呀,来追我呀,追上我就让你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
朕和郡主眼睁睁看着贱舞的羊皮逐渐化作沙尘暴中一个遥远模糊的小黑点。
风沙终于小了一些。
朕看着郡主。
郡主也看着朕。
朕和郡主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朕说:“别告诉我你都没誊抄备份。”
郡主说:“昨天才刚拿到手的,然后就听说你来了,哪有功夫抄?我怎么知道这么大这么沉一张羊皮还能被风刮走?”
没有了羊皮上的密钥,郡主就没法肉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