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的。
就连至今想起,宋肆意依旧无法平定心中的愤懑。
怀里的人在轻颤,通过他们三三两两的对话,苏杭大致也能猜到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于宋肆意,他更是心疼到无以复加。
宋肆意压下心中的情绪,不快和身上隐隐要爆发的因子被身后扶着她的人给稍稍驱散,她道:“在黑市以不正当的手段贩卖名画,与其罪上加罪在牢中度过晚年,倒不如把那画物归原主。”
“况且,您还有两个孝顺的孩子。”
生而为人,做父母的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孩子,便不管做什么都会考虑到他们。
老人想到自己那两个年轻有为,快要成家的孩子,心中开始松动。
宋肆意乘胜追击,继续说:“您卖画无非就是想给自己的儿子买套房子,但若他知道这房子是用自己父亲接下来的牢狱生活换来的,您说他还要吗?”
宋肆意不知道眼前这老人是怎么得到的这幅画,但这画今天必须物归原主,她回家后也好给爷爷一个交代。
老人白发苍苍,表情悲怆,过了良久:“你们等等,我去拿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