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逗弄,只能俯首称臣。
我行了礼后,媳妇没有给我赐坐,我和顾清嘉许寻两人一样站在了她的身旁。
媳妇悠闲地倚在榻上,手中端着方隽刚刚呈上来的上好龙井,她没有喝,一直在用杯盖拨弄着漂浮在面上的茶叶,她的嘴角噙着一抹笑。
看见那抹笑时,我的心陡然一跳。
当媳妇真正发怒时,她便是那样的笑。
看来这件事比我想的还要严重许多。
顾清嘉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他默然地看着跪在殿中的宋承,就像在看一本不待见的破旧书稿。他今日本就是来凑热闹,顺便找机会落井下石的。
许寻见我来了后,向我使个了眼色,他的眼中有后悔,有遗憾,还有祈求我原谅的愧疚。
但我知道许寻是个演技派,所以无论他的面上露出了什么表情,我都一概不信。
殿中的气氛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我的到来丝毫没有打破这份沉重,反而更添了几分阴霾。
终于我开口问道:“此事不知是否有什么误会?臣实在不相信宋大人会做出这等事来。”
我说出了无数话本子里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最爱讲的一句话,按照最庸俗的套路,接下来便会有一位闲不住的好心人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