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几年前一拨人来找苏槿,被靳先生给打回去了。你被那个亮哥收拾,也是在这件事之后吧?”姜宁眼神微动,观察着苏桦的表情。
“草!”苏桦拿起一个杯子摔在了地上,木质地板上被磕了一个口,破碎声引来了服务员。看到里面这个样子,服务员开口就要说什么,被苏桦给骂了出去。
“滚!老子赔你十倍!”
服务员应声,赶紧出去将门带上了。
苏桦做了六年太监,并不是他就忘了这份痛苦,他看到苏槿后仍旧生气,可现在的苏槿,他连身都近不了。真是越想越窝火,苏桦想起昨晚的事情,又摔了一套餐具。
“你摔这个算什么本事啊?”姜宁不咸不淡地说,“昨天靳斐砸了你一脑袋酒,你有本事摔他去。”
“我还真就没本事!”苏桦满眼血红,一把拽过姜宁,将她压在了桌子上,一成不变地说:“但我有本事折磨你!”
姜宁的肩膀被苏桦压在桌上,骨头硌得生疼,她强装镇定,对苏桦说:“我们是亲生姐弟,苏槿和靳斐那样对你,你心里过得去我可过不去!”
“那你说怎么办?”苏桦将姜宁松开,刚才姜宁那番话让他的心略微一颤,让他在这种时候,都没忘感慨了一句血浓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