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禁卫军前来盘问了两句,昌平郡主摸出一块铜鱼令,禁卫军一瞧那令立即差人放行。
进入门洞后又是沿着一方夹道北行,左拐又入一门,经过些许时候,得见一方翘角飞檐高阶的高大楼观,在这沉凝的天空之下朱墙黑瓦默默耸立,马车靠拢而去,又奔行一里地左右,三名宦臣迎了上来,领头的那个瘦弱宦臣行了礼,手掌微微一抬,这头勒马,马车停下。
昌平郡主跳下马车来,将湘君也接下来,朝那个打头的宦臣笑道:“李内侍,今儿可有檐子使?”
李福生笑道:“昌平郡主来自是有的。”又转头吩咐了几句,那小宦臣便提步跑了离去。
片刻后,就有人抬着檐子从远处而来,三个四人抬得单人坐檐子放置在地上,昌平君郡主又连作揖道谢,顺手塞给李福生一金丸子,李福生也连连道谢。
三人坐上檐子后,被人一路抬入林德殿。
林德殿广阔无比,在湘君眼里,这殿要当他们家宅子那么大,只见殿中绒毯铺地,长案骈列,各个锦衣华服的贵族子弟相互谈笑,至于阳平公主却还没来,估摸着要姗姗而来,弄个惊艳出场。
“咦,昌平来了!”一个眉清目秀的玄衣男儿笑眯眯迎来。
昌平郡主冷冰冰“嗯”一声,扶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