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证据的话就是假话,你们连这个也不知道么?”
她这话不过让众人都噎住,那男儿有些理亏,但又不甘认输:“这学院谁不知道你德行差,怎么会有假!”
湘君眼皮一耷:“今儿我就把话扔这儿了,我与夫子乃是师徒情谊,总有人要乱传,我这欲加之罪背得累,若真有那本事就去问夫子,日日里来唾骂我算什么?”她眼光流转在周黛黛那张眼泪满满的面庞上:“欲加之罪,今儿又何尝不是?无凭无据,就乱来指责我,难道这就是贤明的做法么?怜弱无错,可听信片面之言,以流言伤我,就能显出各位是圣人么?麻烦下次各位若要怜悯弱小,还得拿了凭据来,这飞来的罪名,我会当作是污蔑!”
她这话说得重,不过就是让众人明白,在她背后嚼舌头她管不着,当着面上,她可不留情面了,不过她今儿这话也确实一点儿情面也没留。
周黛黛缩了缩肩膀,又立即拔下脑袋上的金簪,对众人哭道:“就是这只金簪,她想用这个杀了我。”
湘君转过身去,金簪算什么?就是拔出刀来,也不能说明她曾威胁过周黛黛,他们没有眼见为实,捉不到凭证就没有道理,可她偏偏就是个极为讲道理的人......
那几人看着那金簪,又瞧着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