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湘君与周子扬都朝丹羽园去,一路上偶有枯树在风中嘎嘎作响,寒风拍在她面上,她却露出欢喜的笑颜。
周子扬有些忍不住:“你怎么这会儿这般有耐心了?打了什么主意?”他可不信湘君能真的服软。
湘君斜了眼周子扬,极为得意挑了挑眼角:“干你什么事儿。”
周子扬最恼火湘君这样逗他,一把捉了她的手:“你快说说,否则......”
“否则什么?”湘君朝他伸了伸脖子,就是使坏模样。
周子扬伸手就来咯吱她,咯吱得她嘴里连连告饶,直呼告诉他,他这才停手。
湘君趴在周子扬耳边轻声道:“我看爹的身体好着呢,可咱们益阳侯府只能有你一个人来继承爵位。”
周子扬只觉寒风刮得他脊背凉飕飕的,面上爬上些恐惧,捉住湘君的手:“你可不能犯傻,他是阿爹,不能下杀手。”
湘君被他想歪,伸手就戳了周子扬的脑袋,负气道:“你这蠢人!我能去杀人么?”说罢,拄着杖傍着惜月走在前方。
听湘君这话里不是下毒,心头也松下几分,又忙追来询问,湘君偏就不再搭理周子扬,这样一路央着,两人叽叽喳喳也就到了丹羽园。
坐在屋子里绣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