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孽之手,不能刻意去害人性命,这便是她的“正”,别人可以不守,可她甘愿被此束缚,既是愚蠢迂腐也是铮铮傲骨。
周仕诚手中一顿,转脸来就瞪湘君,恶狠狠摔了一鞭子在湘君脚下:“你想着你的官位,可你老子的脸面朝哪里搁?”
湘君立即反驳:“我的官位不是益阳侯府的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子扬还小,难不成他来靠着您给他铺路?”
周仕诚老脸一白,这些日子来,他最在意的名声越来越差,如今又要添上“妾室偷汉子”这么个笑话,他如何缓得过来?
气急攻心,周仕诚猛地喷出一口血,朝柳姨娘一倒,似哭非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一家人又手忙脚乱地将周仕诚抬回院子,湘君则守在采兰院里面。
孙姨娘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满头青丝缠乱,狼狈又可怜地肿着双眼继续哭喊着。
湘君瞧见孙姨娘受人桎梏的模样,根本没有什么打败了谁的自豪感,因为她对付孙姨娘的一切多为自保。
子青端了凳子,侍候湘君坐下,孙姨娘哭嚎了一会儿,又望见湘君,像是望见了一根救命稻草,双膝动了动就被两个仆人使劲儿按了按,她只能给湘君哭:“大娘子,我求求你,是我错了,你饶了我们,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