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朕遭人诟病,着实烦闷。”
女帝像是撒娇起来,湘君这些日子也见惯了女帝的这些招数,女帝从不吝啬她该有的强横和该有的柔弱,像是一把软剑,可攻可守。
她沉思了一会儿,也知道女帝是要个好名声,既然要个好名声倒不如真做些好事:“既然已施恩德,百姓必然已感念陛下仁德。不过国以文治,以武守,既要人心服,就从心入手,扩建太学和学堂,扶持有才之士,扬女帝神威,既施恩泽,又赢得英名,何乐而不为?”
她话里有几分隐晦,可女帝心头明白,这话的意思是让她布施恩泽,给那些有才之士更多机会,又趁此机会大肆宣扬自己的功德,所谓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这些人必然都心服。
女帝沉默了一会儿:“拟召!”
湘君放下经书,入小案,提笔书诏......
诏书一出,举国轰动,众多学子纷纷赶往京都求学,不仅女帝的名声传了出去,周湘君的名声也在京都传开来,倒将她往日的那些不堪洗刷个干干净净。
各大学堂扩建之后,夫子、学士也大有增加,女帝有意请山东大儒傅绪方来主持太学,可傅绪方为人孤傲,早看不上女帝窃国,不受女帝诏,以一身血肉之躯硬赌女帝敢不敢杀他。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