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家脸。”
湘君点头一笑,拂袖入殿。
方服侍得女帝吃了药歇息,又听得孟家人求见,女帝理了衣衫,跪坐在案几旁召人进来。
孟相爷与其妻进门来,见到女帝又是行礼,又是说安慰的话,女帝听了一会儿摆了摆手:“二哥不必如此,朕尚能撑得过去。”
孟相爷和孟夫人听罢,孟夫人就开始抹泪水儿,拉着女帝的手:“这四郎怎么就没了?咱们都指望着他回来啊。”
孟相爷跟着说:“这可叫咱们怎么办才好?”复而伏地哭道:“我儿辜负公主,四皇子又遭逢大难,这是天要亡孟家啊。”
湘君眼皮一跳,这怎么又拉扯到孟家脑袋上了?又看孟相爷,平日里正经端庄的一个人,怎么今日里就这样失态?
女帝连忙去扶孟相爷,神色已有些倦怠:“此事朕自有计较,二哥莫要伤怀。”
合着女帝没了儿子还得去安慰别人?湘君心头冷抽抽一笑,也想明白了几分,这孟相爷有着敏锐的政治直觉,四皇子早改姓孟,此次四皇子折损,孟姓储君没了,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危机。
孟相爷和夫人又伤心流了几滴泪,才被安抚下来,坐过一会儿要告辞,孟相爷又道:“陛下,近日就让成约和若寒常来吧,四皇子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