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阮会珍不会望旧的。”
徐凤抿着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对着阮会珍点头。
给师徒几人买了火车票,看着几人上车后,阮会珍才放下心来。接下来就要亲自去看看那个余天琪是何方神圣了。
没了工作的压力,阮会珍也把这接下来的几天当做是旅游了。
吃完午饭之后,她就找了两黄包车,报了个地址。“姑娘,你这是找的余家洋行啊。这地儿可不是余家洋行了,早换了东家了。”
“嗯,不是这里了?”阮会珍吃惊道。
车夫点头,肯定道,“您可能才来上海吧,这余家洋行之前是这地儿,可现在不在这里了,余家洋行前些日子已经换人了,现在是四海洋行。”
阮会珍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个变故。“四海洋行?“
“是啊,这四海洋行的东家可是个飞扬跋扈的,看着余家洋行不行了,立马就下手了。哎,现在这余家大不如前了。”
这种大家族起起落落的事情,都是穷苦老百姓喜欢听的八卦故事。
阮会珍也没兴趣知道这其中的事情了,如今余家都成这个样子了,去看了也没意思了。
那个余天琪听说也是留洋回来的,这样大的家业,不能开拓也就罢了,竟然连守都守都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