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没停,口中答道:“我今天刚好出院,早点回家洗个澡休息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那我还来的真巧!”敖澜仁一边说着,一边瘸着腿扭哒扭哒的走进了病房。
余知乐用余光看到他的走路动作,觉得非常奇怪。敖澜仁毕竟出身富贵人家,即使性格再怎么放荡不羁,该有的礼仪一分不差的刻在骨子里,平时走路时挺胸抬头,绝对不会像小混混一样全身都在抖。
“你的腿怎么了?”余知乐关心他。
“你问哪条?”敖澜仁扶着墙像只鸭子一样岔开腿站着,“左右两条都没事,中间那条腿上午刚做完环切手术,护士不让我回家,我就溜达上来找你聊聊天。”
“……”余知乐觉得自己嘴欠就不该问。
他强迫自己专心收拾行李,千万不能再和敖澜仁搭话,他和他实在不是一路人。余知乐知道自己不该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但就算他把有色眼镜摘下来,敖澜仁也是黄色的啊。
过了一会儿护士小姐把药送进了病房,还为他特地打印了一张纸,清楚的罗列着哪种药口服,哪种药外敷。待全部交代完毕,护士小姐脸色不变的开口:“虽然您做的是微创手术,但是半个月以内最好不要让您的生殖器沾水,您洗澡时可以套上保鲜袋,洗完澡后拿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