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重新整理了一遍,那些原本堆满他房间的零碎物品被一一收好搬进了地下室的仓库里。现在叶帆的卧室非常空荡,只有随处乱扔的衣服和桌旁的狗窝能够证明这里确实有人在住。
“你那些宝贝怎么都不要了?”徐盛尧环视一周,问道。
叶帆一边挠着狗的下巴,一边随口回答:“那都是我小时候喜欢的玩意,我现在年纪不小,再玩那些有什么意思。”
这句老气横秋的话让徐盛尧停下了打量的动作,那种难以忽视的违和感再一次涌上他的心头。叶帆今年不过20岁,他几个月前在秃鹰国见他时,他还染着一头鲜艳的红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别上两个黄卡子随时可以充当国旗,那样的叶帆和成熟两字完全对不上。
再胡乱猜测下去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徐盛尧拖过一把椅子坐到叶帆对面,决定敞开心扉聊一聊。其实这场对话早在五年前就该开始,然而因为叶帆的逃避与叛逆他们一直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所幸现在为时不晚。
可即使聪慧如徐盛尧,也不知谈话该如何开场。
他觉得兄弟之间玩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一套只会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远,但如果直接问又容易引起钓钓的逆反心理……他想了想,说:“钓钓,我一直觉得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