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其实特别担心,gay会把我正常的兄弟之间的示好错当成我踏过界限的讯号,误以为我对他有意思。这样不仅彼此都尴尬,还有可能连兄弟都没得做。”
他说到最后脸都哭丧成一朵菊花,也正因为如此,他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话说完后,徐盛尧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若不是徐盛尧纵横商场多年,早练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领,恐怕他连这通视频电话都继续不下去。
之后两人又扯了许多,徐盛尧态度自然的把话题带向了彼此的生活工作。迟钝的叶帆完全没想到之前徐盛尧不回他的信息、不接他的通话邀请是在躲避他,还以为徐盛尧是忙的没时间同自己话家常。
聊着聊着,叶帆忽然说:“对了,我那天翻了翻日历,发现下星期就是我二十一岁生日了。没想到这个生日要在剧组过。”
其实叶帆的生日早在春节前就被徐盛尧挂在心里惦记着了,只是他能猜出二十岁的钓钓喜欢什么,却想不出来二十八岁的钓钓需要什么。
按照叶帆自己的话说,在他多过的那八年里,游艇party、沙滩party、纯白party哪个没见识过,收过的壕表壕包壕车足以堆满整个仓库。
然而这个生日对于他们双方来说都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