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圣人,但他决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
徐盛尧收回手紧紧握成拳头,翻身下床,迅速向着浴室走去。他脱光钻到花洒下,把水调到最凉,让冰凉的水流冲带走他满身的欲望。
徐盛尧并不是个欲望淡泊的人,只是平时工作繁忙的他无心想这方面的事情。他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稍一挑拨就很容易起反应。
他本希望依靠凉水压抑内心的饥渴,可外界的凉意无法带走心中的热欲。他认命握住下身挺立的分身,借着沐浴液的润滑作用来疏解欲望。他本想速战速决,可一想到与他仅有一墙之隔、慵懒的躺在床上做着无边春梦的叶帆,他手中的肉棒就越发硬挺。
若不是时机未到,他真想握住叶帆的脚踝把他拖到自己身下,分开他扭动的双腿,狠狠的把挺立的欲望埋入他体内的最深处,把这个一边叫着哥哥一边做春梦的男孩艹醒,艹的他涕泪直流,艹的他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艹的他嘴里除了呻吟以外再也说不出任何句子,艹的他睁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哭求着让自己饶过他。
极致的幻想加速了徐盛尧手里的动作,在长达二十分钟的不懈摩擦下,他终于在冰冷的水中倾泻出他炙热的欲望。他看着手中粘腻的腥白液体,缓缓的呼出一口浊气,五指摊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