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卖力的像个打桩机,但眉间的烦恼显而易见。
叶帆向来是条贴心小内裤,关切的问哥哥怎么了。
徐盛尧也不遮掩,直言道:“我在想星翕。”
“……所以你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
徐盛尧失笑,明知道叶帆是故意吃醋,还要顺着他的话好言安慰。“有了你我怎么会想别人?前几天知乐给我拿来了他的调查报告,这个人让我感觉非常不舒服——他明明是老潘的人,但却非常关注我的行踪,他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收集我的各类采访报道,甚至还保存了一张我十年前的名片。”
听哥哥这么一说,叶帆也觉得这种行为非比寻常。他仔细回忆起上辈子与星翕接触时对方的种种行径,却没有丝毫头绪。他遇到星翕时,对方已经坐到了优品集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见人时脸带三分笑,看上去跟谁都能推心置腹,但其实谁都不知道他的想法。像他这样出身寒门又妄图登天的人,如果在年轻时是徐盛尧“成功学”的粉丝,也不是没可能。
“我觉得这不合常理。”徐盛尧否定了这种说法,“如果他曾经是我的粉丝,在他登上高位后,肯定会有想要打败我、战胜我的想法,但是这种打败与战胜肯定是建立在光明正大的方式上,而不是选择利用你来实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