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老师了呢?”
“事实上我也还在念书。”
女孩问:“是吗,在哪里?”
“香港大学,知道香港吗?”
“知道,属于中国。”
苏叶笑了,“嗯,是。”
走到楼下她和学生道别,看着泥泞的校道,想着有必要买一双雨靴了,一直拒绝的原因很简单——款式是真丑。
苏叶觉得雨季的尼日利亚糟糕透了。
母亲在《戴莉访非札记》里记录,雨季是尼日利亚最惬意的时光,雨后空气清新怡人,雨水滋润下万木葱郁,广袤的稀树草原上,浓荫树冠包围着田园村舍,原始迷蒙,好似仙境。
她严重怀疑那是戴女士胡诌的—— 为了彰显外交官的独特视角。
这个下雨天,她再一次被堵在了路上,这一点都不惬意。圆周率背诵至小数点后1480位,意味着她在这堵了半小时。
她挤在黄色小面的里,看着街景发呆。
入目是杂乱无章的颜色,廉价,俗气;身材健硕、皮肤黝黑、穿着艳丽的人穿梭在大街小巷每一个角落;路上挤满了陈旧破烂、超载严重的黄色小面的;中间也夹杂着不少豪华轿车,里头坐着手持ak47的保镖。
噪音嘈杂,交通拥堵,走鬼汹涌……像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