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更何况向来小姐作派的赵玮伊,可是追着何陆北到了非洲,可见用情至深。这时候正敏感,苏叶想,等过些日子赵玮伊消气了,再聊。
但何陆北那头,该说了断的还得早了断。
她到小学的时候,医疗队的车已经停在门口,志愿者在往学校里头搬物资。
校长站在门口,穿着他许久没穿的西装,胸口打着精致的领结,喜气洋洋地同苏叶说,“学校建了好些年了,送东西的不少,给孩子们体检还没有过!听说是你引荐的,真是谢谢你。”
在校长面前,苏叶哪里敢邀什么功,若说起在非洲遇到的人,苏叶最敬佩的就是他。
他早年家庭变故、又恰逢事业挫败双重打击,为了调整心情,他来到拉各斯,在孤儿院做义工,后来志愿活动到期,他已经不愿离开,辗转到了巴布贾村,盖了这所小学,免费授课。
比起他的坚守,她这样的流水走过的支教老师,不过匆匆过客,实在惭愧。
他是英国人,祖上拥有世袭爵位,而他是正统的终身贵族,听起来高人一等,但的行为举止也着实看得出不同,一言一行都完美诠释何为绅士,即便在这样的穷恶之地,生活条件大不如前,他仍旧能在简陋里活出精致来。
一去十年,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