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从命,见一见而已,又不会怎么样,反正她无趣得很,人青年才俊也不一定能看上她。
大年三十,苏叶带着火锅搬去姜姨家。
出门的时候火锅问:“我要管你的姜姨叫奶奶吗?不对,外婆吗?不对,姥姥?”
苏叶无语:“我什么时候是你妈了?”
火锅歪着头,“啊?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火锅停下来,按了自己左前脚某个键,苏叶听到雄赳赳的女声在说:“什么周先生周先生的,火锅,他是你爸!知道没有,你爸!”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妈啊,我喜欢他嘛……”
嘛,嘛——
苏叶扶额,警告它,“待会儿不许放这一段出来,知道没有,少说话,知道没有!”
“又凶。”
可怜兮兮的声音,搞得苏叶又心软,回来抱它。
许多人回老家过年了,北京看起来像座空城,留驻的都是老北京人了,一上车出租车师傅就唠起嗑来,“这会儿才回家啊,自个儿在外边儿住着?”
“啊?啊。”
“诶哟嘿,小年轻啊,得常回去,不然您看吧,什么时候瞅着父母老了,您都反应不过来。”
“您说的是。”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