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么殷勤。”
何陆北闻言,转过头说:“我没有不耐烦。”
“我没说你不耐烦。”
何陆北自知此地无银,没再说话,转过头去,看雨刷的痕迹。
赵玮伊看到他咬着牙的下巴,线条紧绷。她轻哼一声,说:“何陆北,你是不是收到法院传票了?”
他的动作明显一顿,“玮伊,你在说什么啊?”
“你的办公室抽屉里,我看见了。”她淡淡说。
他一时无话。
赵玮伊说:“其实你没有必要这么做,你在我这里更不会得到什么,别说我现在心思不在你身上,就是在,我也爱莫能助。”
何陆北急了,“什么意思?”
赵玮伊看他的反应,鼻息里哼出一声,哂笑,她在他心里头,真的从头到尾都是工具。
现在是,从前也是。
她一直以为他是因为烦了她才跑到非洲来的,之后才明白,他正是为了从她父亲那里取得非洲合作商渠道,才和她在一起演了那一个月的戏。所以拿到了,自然就要散了。
而现在,他在非洲的黑药生意暴露,眼看就要不行了,又回来找她,企图再从赵氏得到支援。
以前的赵玮伊,别说全部身家,就是豁出性命也要保他周全,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