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之苦。
身上被他扒得只剩一件肚兜和单薄的亵裤,白若可气喘吁吁的抱紧他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了,“你……你别这样……小心孩子……”
左文筝避开着她肚子,但却将她捂得紧紧的,伏在她耳边气息紊乱的道,“忍不住……怎办?”
谁定的规矩不能同房!
比酷刑还难受,后面还好几个月,这日子如何过?
白若可脸红的咬着唇,干脆装死。是他自己没节制的,能怨谁啊?
平息了片刻,左文筝从她身上翻下,挫败般的仰躺着叹气。回头问问司空那家伙,他都怎么熬过去的。别告诉他一年半载都不能碰自己的女人,鬼才信!
欲求不满归欲求不满,挣扎了片刻他还是转过身把身旁女人捞到怀中,盯着她又红又烫的脸蛋,沙哑的问道,“想我了没?”
白若可点了点头。
左文筝绯红的薄唇都快咧到耳根去了,抵着她额头追问,“有多想?”
以前从来没这样的感觉,自打有了这个东西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每天都如同度日如年的感觉,乏闷、无趣。现在搂着抱着,心里才觉得踏实……
白若可忍不住推他,嗔道,“就知道问我,那你呢?”
左文筝薄唇移到她耳旁,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