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黄来说,这件事基本没有什么影响,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它打瞌睡的地方由屋顶变成了茶楼的房梁。焦躁的是豆腐,一只日日不着家,每天在外疯跑的年轻公猫突然被关在了家里,这几天谢小蛮每次路过刘家的小院儿,几乎都能听到它一边嚎一边用爪子将墙挠得嘎吱嘎吱响。
这二货,要说它是活该,但它和大黄是为了谢小蛮才倒霉的。于是谢小蛮时不时地翻进刘家看看它,豆腐一见到谢小蛮,顿时就跟见到亲人一般,满院子打着转地喵嗷喵嗷叫,见谢小蛮站在墙头,满眼都是想出去撒欢的渴望。谢小蛮倒想带它偷溜出去,架不住刘家和顾家来往密切,要是刘家娘子把这事告诉了杜桐娘,她就又得老实窝家里了。
看望完了正上演“铁窗泪”的豆腐,谢小蛮一甩尾巴,又潜进了吴老三的家。
除了谢小蛮,没人知道这间屋子的住户已经死了。不大的房间里还保持着吴老三离开那天的原貌,几个空酒瓶七歪八倒地丢在地上,桌子上的狼藉碗碟也没有收拾,残羹剩饭的气味已经引来了不少苍蝇。
谢小蛮又把整间屋子都搜检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讯息。集翔楼丢的那套赤金头面已经不见了,也不知是被吴老三一起带走了,还是已经销了赃。事情陷入了死局,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