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提到那老东西,也被游氏用生病要静养的理由给打发了。现在又说要见,而且还一副不见到就不罢休的架势,游氏立刻就想到——自己干的那些事情,说不定已经败露了!
“娘子,娘子莫急,”喜鹊忙安抚道,“相公还好端端的,让衙门的人见一见又何妨。”
“什么好端端,”游氏拔高声音,“老东西疯疯癫癫的,怎么能见人!对啊……”她猛然想到了一个可以应付外人的法子,“派几个婆子过去,把他弄晕,”喜鹊一怔,游氏沉下脸,那眼里的阴毒让深知主母脾性的她也后背发冷,“是下药还是打晕,不拘什么法子,让那老东西乖乖躺着,对外就说他睡了,难不成那帮差役还要把他强行弄醒不成。”
她见喜鹊站着不动,眼风狠狠地扫过去:“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办!”
“是。”喜鹊忙带着两个婆子出了门,匆匆往西边的院子赶去。
这一去却见院子里乱哄哄的,黄莺几个连忙奔过来:“喜鹊姐姐,相公非要去前院,奴婢们拦他不住,让他……”
“这还得了!”喜鹊急得直跺脚,一堆人又着急忙慌地往前院赶。
那边厢,等在门外的众人终于等来了门子,谢小蛮精神一振,那家伙却道:“还请各位稍等片刻,相公正在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