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没再伸手碰她,只是一想到前两次他找乔尔时,都被江律声半路阻拦,心里就莫名烦躁起来,“小尔,难道以前他怎么带着警察冲进你家,怎么对你爸的那些事,你全都忘了?现在你还在安硕上班,每天跟江律声同进同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够了!”
乔尔真是没想到,罗思昶竟然还会拿她爸爸以及江律声来说事,扯着唇角冷冷地笑了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当年我爸确实做了错事犯了罪,所以哪怕现在他还在监狱里待着,也是他必须要付出的代价,但是罗思昶,我做错什么了?那一年我才20岁啊,你算计我的时候考虑过这些后果吗,现在又凭什么来教训我该怎么做人做事?”
尽管她一直在告诉自己,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只要她好好工作,好好把儿子养大,记忆里那些所有的不愉快都会慢慢褪去。
可事到如今她才发现,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刻意地想忘记,就真的可以做到,哪怕过去再久,结了痂的伤口按上去,也仍是会有隐隐的痛觉。
罗思昶喉结动了动,却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来。
从她嘴里说出的一字一句,都如同是扎进他心坎里尖锐锋芒的针,从当初做下这个决定起,没有一秒他不是在后悔中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