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到了第三杯的时候他实在忍无可忍,估计接下来的那些,也必然会一一灌进她的喉咙。
一想到这些,江律声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考虑到这个女人此刻意识模糊,他还真有种想直接把人扔在马路上的冲动。
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瞧着她低头缩在自己的怀里,哑着嗓子呓语的一句“难受”,就让他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抚过一样,莫名柔软了下来。
最后,忍了又忍,还是将人扔在了车子副驾驶。
乔尔被他这一下不轻不重给扔得有些疼,意识总算稍稍恢复了清明,不舒服地扭动了几下身体,这才迟缓地看向驾驶位上的男人,“你……怎么,怎么会是江律声?”
还能认得清人,比他想象中好一点。
江律声倒没忘记,总共她也就喝了两杯,第一杯比较满,不过第二杯是这丫头自己倒的,想来也是存了点小聪明,倒得浅了些,只是那两瓶红酒是他前段时间从法国带回来的,后劲极大,像她这样不胜酒力的女人,两杯足以灌醉。
正要伸手替她去扣安全带,乔尔却忽然又高亢地喊了起来,“我……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我要回家……回家!”
连醉酒时分都不忘抗拒他,江律声刚刚才缓和下来的脸色一瞬又变得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