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长的妖里妖气一看就不是好人。
反正景萱难以理解她的脑回路,现在真是尴尬,上次还信口跟程阳说简书瑶一直觉得抱歉要请他吃饭呢,这下完全穿帮了。
景萱尴尬地冲程阳笑笑,然后被简书瑶拖走了。
身后他瞅着两个人的背影,摸了摸鼻尖,竟是笑了。
景萱的戏排到了下午,一直拍到晚上九点多才收工,温差越来越大了,简书瑶吸溜着鼻涕问她,“你天天这样?”
“也不是啦,拍戏变数很大,有时候晚有时候早,拍夜戏的话就比较累了,很耗身体。”
简书瑶啧啧了两声,“真是够累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的往里爬。”
“资本越集中的地方,利益关系就越复杂,机会就越多。削尖了脑袋往里爬的人,都想当的是明星,不是演员。”景萱这样说的时候,眼底浮现一丝沉痛,一个优秀的演员,他所付出的远比常人想象的要多的多。比如她的爸爸,一身伤病,大多是拍戏的时候留下的。
她一直记得爸爸说过的话,“演员就是个职业,而敬业是做人的基本道德。”
“算了,我不懂,走,请你吃饭去!”
“现在?不行,我累,想睡了,明天行不行?”
“九点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