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狰狞可怖,她滴了眼药水,化了两个小时的妆才勉强把那一脸憔悴给遮住。
有句话叫做,祸不单行,偏生又接了一个电话,干爹打来的,七十多岁的老人了,可声音依旧是阴柔的,像蛇一样,嘶嘶地吐着信子,整个人透着股阴冷的味道。
他说:“艺轩啊,干爹老了,以后总不能一辈子罩着你,你不小了,得嫁人了。”
她知道,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颤着声音请求,“干爹,我现在已经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我不想嫁人,你让我再考虑考虑,行不行?”
那边的人笑得有些阴森,“自己养活自己?艺轩啊,你把这圈子想得太简单了,是干爹把你照顾得太好了,不明白这世界有多黑暗了,是不是?”
“干爹……”她脸色都发白了,“求你了,再给我一个机会。”
那边哼笑了声,收了线,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
恍恍惚惚地进了化妆间,那几个人说话,她是听见了的,没听见几句,可忽然就让她想起了昨晚的事。
傻傻地靠在墙外,明明是显而易见的事了,却非要求证些什么,屋里的人没有人出来,那个女人一直在姜寒的房间,两个人在做什么,不用想都知道。
不能想,越想越觉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