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后,她一直心绪难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安娘。”一声她熟悉的腔调从后面传来。
谢安娘转过身,便见范易泽瘦削的身形,止在了一丈远处。
“范大哥,你怎么也出来了?”
“有些话,咳、咳,我想亲自说与你听。”范易泽忍不住喉间的痒意,用手抵至唇边,用力咳嗽了两声。
谢安娘望着范易泽稍显病态的温和脸孔,狠了狠心,“范大哥,不必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决定不再牵扯,那就彻底斩断那些过往吧!
范易泽见她这副决绝的样子,压住心底深深的刺痛,只又咳了两声,略带轻松的说笑道:“怎么,没做成夫妻,这是要反目成仇了?”
谢安娘见他眼中泛着笑意的打趣着,心下不由一松,“范大哥,怎么会,你多想了,你永远都是安娘眼中的好大哥!”
“那就好,你还认我这个大哥就行。”范易泽顿了顿,从身上摸出几个小香囊,“这是你以前为我绣制的香囊,我想,我现在怕是不适合成为它们的主人了。”说着,便上前几步,将手中的小香囊递了过去。
谢安娘怔了怔,接过被保存得很好的香囊,也是,这些东西也该归还的。这,便是放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