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平时还一个劲儿的往大伯母眼前凑,想来能活到现在安然无恙,定是爹娘在天之灵的保护。”
赵氏见她云淡风轻的模样,只觉她那轻轻一笑,透着无尽的嘲讽与得意,想也不想的便要冲过去。
就在云珰一边慌声叫着:“小姐,小心!”,一边将谢安娘护在身后的瞬间。
赵氏却是拔起自己发间的那支簪子,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向着谢袭所在的方向刺过去。
幸得谢袭常年在外行走,有点基本功夫傍身,身手不错,虽是没有防备,却也本能的一个错步闪了过去,那锋利的簪子,只堪堪划破了手臂。
眼见自己这招声东击西不成,赵氏便又举着簪子,披散着头发,红着眼睛再次向谢袭刺去,看那架势倒真似是想要同归于尽的狠样。
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杀了这人,她既然得不到完整的他,何不干脆毁了!
只是谢袭到底是壮年男子,且反应敏捷迅速,在下人的帮助下,很快便将赵氏打晕制服,这幅疯癫的模样,自然是沟通不了的,连夜请了大夫来府上,却得出赵氏这是长期压抑自己,郁结于心,再加上这段日子胡思乱想,更是容易精神紊乱,至于以后是个甚么光景,怕是说不好。
而这神来之笔,饶是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