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面前,眼睑低垂,柔声柔气地开口:“夫君,可是要走了?”
在未曾弄清楚来龙去脉之前,她选择相信晏祁,与他生活也有一段时日,知他性子淡漠,不喜招惹是非,怎奈一心低调的人却生了张注定低调不了的脸。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那些或低眉颔首偷偷打量他、或明目张胆目光热切盯着他的人并不少,她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只是她相信他的为人,因而未曾将那些目光放在心上。
而这位追上门来的姑娘,确实开放而大胆,连姑娘家的矜持都抛开了,可见其疯狂,谢安娘显然是将王家小姐当成晏祁的仰慕者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如此。
晏祁见到谢安娘澄澈的杏眸中,满心满眼地皆是理解与信任,满覆寒霜地俊美容颜似有消融,不自觉便柔和了下来,不再那么凌厉逼人。
他微微颔首,眼神不曾分给地上的人半分,径直便与谢安娘从其身旁走过,脚步都不曾有丝毫停顿。
倒是谢安娘步伐微顿,在路过王家小姐身旁时,轻声落下一句:“姑娘,我们要走了,地上凉,别趴久了。”
余光瞥见地上的人肩膀一耸一耸地,甚至还有细微的啜泣声传出,她顿了顿,温和劝道:“姑娘家对自己还是要好点。”
感觉受到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