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软塌上,南欢走近前,先是探了探额头上的温度,见得没有发热,这才稍稍放下心。
转而又发现晏祁衣服沾湿了,倒不似是汗湿的,毕竟汗湿的不会连衣摆都湿掉,难道少爷清晨便出去过?
可眼下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时候,替晏祁另换了一套干净舒适的衣服,南欢便让人递了消息给谢安娘,自己则匆匆跑出去找到孟大夫。
一路被南欢拽着狂奔,可把孟大夫给跑得不上气不接下气的。
气喘吁吁地到达书房,连口大气都顾不上多喘,孟大夫便接手了昏迷不醒的晏祁,替其把完脉后,恨不得直摇头,这孩子,到底是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虽气恼晏祁不顾忌自个儿身体,如此任性妄为,可到底不忍心见他无知无觉地躺着,好歹算是府中的长辈,孟大夫只得边叹气边将方子开了,真是操碎了心!
将晏祁这里安顿好了,不带歇气儿地便往谢安娘那里走去,那孩子身上的时疫,现下看着是没甚么,可瞧小院中养病的那下人便知,这病就是个不□□,谁也不知甚么时候便爆了。
且说谢安娘得了晏祁晕倒的消息,她惊得将手中的粥碗都给打翻了,抬腿便想出去,可转念一想,现下自个儿不出去还好,一踏出房门不就是跟着添乱,她既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