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转眼便见谢安娘试图抱起那孩子,动作间稍显吃力,便想也不想地,就朝着谢安娘奔去,准备顺势将小孩接过。
“我来就行!”谢安娘将人抱在怀里,避过了云珰伸出的手,边走边解释道:“他发烧了,你最好别抱!”
好不容易将人送进马车,安置下来,谢安娘给小孩喂了几口水,又拿着湿帕覆在他额头,不由一阵心疼,可怜见的,那张擦拭干净的的小脸上,眉眼精致,许是发烧的缘故,染上了一片绯云。
两道小剑眉更是皱得厉害,跟个小老头似得,谢安娘看了不由直叹气,小孩子家家的,哪有这么多操不完的心,便是睡梦中也不得消停。
她动作轻柔,替小孩将身上沾着的草屑拂去,却发现小孩□□出的脖颈上,有块不规则地褐色深斑,一直蔓延到衣服里侧,她蹙了蹙眉,凝神回忆,好似上回见着的时候,脖颈这个位置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正想凑近了仔细观察,谢安娘便听车外的官差再次催到:“这位夫人,该走了!再不出发,怕是得耽搁时间了!”
他们在此处已停留一段时间了,瞧着愈来愈短的日影,抵达营区怕是得过了正午了!
只是车内再起变化,烧得晕乎的小孩,开始说胡话了,他脑袋不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