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起身,拍了拍身上那不存在的灰尘,提出告辞:“孟叔,时候不早了,您也累了,我就不打扰了。”
脸色由青转黑的孟大夫,瞪着那径自离去的人,好半天才找回自个儿声音,正想开口,便见走至门边的晏祁,似是突然想到甚么,停下了步伐。
“孟叔,手无大碍罢?”
孟大夫闻言,先是怔了一下,待到弄明白晏祁指的甚么,更是一口气憋在胸间,他咬着后牙槽,一字一顿:“好得很!”
说是这般说,可仍在隐隐作疼的手,提醒他刚才那一下的力道到底有多大,果然是吃饱了撑的么!
晏祁见状,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孟叔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
随即,他便沿着来时的小径,缓慢踱回,夜色是最好的掩护,让人瞧不真切他脸上表情,只似有若无的轻叹,在夜色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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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晏祁来了,准确点说是孟大夫来了,谢安娘精神头儿见天儿的好转,不知不觉半月时光便已流逝,有了对症下药的良方,再加禹州城知州措施到位,堪称噩耗的时疫基本控制住了。
眼瞅着就可以回城了,云珰正在积极打包行李,谢安娘则是热忱邀请洛芸娘前去晏府小住,毕竟,洛芸娘独自带着童童在外多有不便,又还不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