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走!”
将手中茶杯往几案上一置,她脸色一沉,“安娘,你快告诉外祖母,可是府上有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了你?”
“外祖母,您怎么会这么想!”谢安娘哭笑不得,只得搬出来时路上定好的一套说辞,温声解释着:“只是禹州那边传来急报,说是家中铺子出事了,需要当家人回去处理。”
偷偷瞥了眼老夫人,见她神色稍缓,便半撒娇着道:“要不是出了这事儿,我还舍不得走呢!你们对我这般好,便是想赶我,我还不依呢,非得赖在这里不挪窝才是!”
老夫人哼了一声,“既然是找当家人,那你让孙女婿一个人回去不就行了!”
“那怎么行!”谢安娘摇了摇头,若有其事地强掰着:“夫妻本该一体,若是遇上事情,我只知缩在夫君后面,甚么事情也不管不顾的,又怎么配得上称自己是位合格的贤内助!”
“我说……”老夫人还欲劝说,却被外间进来传话的小厮打断。
没好气地瞥了那小厮,老夫人倒也是认出来了,这不是世子身旁跟着跑腿的?
好歹是儿子,还是得顾全一下面子,便问道:“说罢!怎么了?”
小厮感受到老夫人的不悦,心中胆颤,可想到世子爷吩咐的事情,却是不得不说,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