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啊,昨日刺杀的事情真的跟臣妾无关啊。”
严贵妃哭喊着说到,但是这些话听在皇帝的耳朵中是那么的讽刺。
“哼,你没有,那就是你父亲了?是不是呢严尚书?”
皇帝转过头,看着自己进来到现在面无表情的严尚书,这个当初也算是自己启蒙老师的尚书,此刻看上去老态龙钟,像是一个迟暮老人。
严尚书听到这话,只是淡淡的抬了下眼皮,又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稻草,毫无生气的样子,让不知情的人看了心酸,但是皇帝却毫无感觉。
“爹,你说句话啊,我们没有是不是?”
严贵妃看着自己爹一声不吭的样子,着急的拍着自己面前的木头柱子,一边大声喊着严尚书,但是严尚书依旧没有抬头看自己的女儿,任由自己的女儿大声哭喊。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真的啊,求求您,饶了我吧。”
“呵呵,你说没有,很好,那我就让你看看证据。”
皇上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严贵妃颤抖的接过信,看了一眼,就绝望了。
“怎么,到现在还说没有吗?”
严贵妃呜咽的哭了起来,慢慢的从面前的柱子上一点点的滑落,渐渐的就变成了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