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重阳冷笑,“原本是无关,只是,你不该害秦瑶。你害了她,你认为我,我还是无关的吗?”
她满脸地震惊,似乎是没想到重阳竟然会说这样的话,“你……你在胡说什么?我……我一句也听不懂。秦瑶要怪,就怪她自己。”
“休要装糊涂,因着之前我和秦瑶皆住在此,没有达到你吓人的目的,便是铲除一个,可怜秦瑶便是被你这样给害了。什么私闯,凭我对她的了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锦瑟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咬着下唇,闭上眼睛,就不再理会她。
重阳想起之前她给她说的事,说那被害死的人还有一个姐姐,就是红秀姑姑。想来,这事该是与她也有干系。
此事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早上。
牢牢地把她捆在椅子上,这才出去请红秀过来。
***
看得出来,红秀这晚又是没睡好,脸色苍白,唇瓣没有什么血色。手绢捂嘴,轻声地咳着。
“你说,那‘鬼’是锦瑟?咳咳……咳咳……”红秀面上有些不敢相信,“她为何如此做?”
重阳摇头,“似乎与你九年前死去的妹妹有关。”
此话一说,红秀的脸颊更是惨白。她捂着嘴,剧烈地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