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一首诗,给你们念一段好了。”
电台里,那个人的嗓音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刻意的停顿了一会儿,背景里有夏日蝉鸣的细小声音,他的声线磁性,温柔,就像是在这个夜晚拉响了一首催眠曲: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
秦深握着果汁,坐在沙发上发了很久的呆,直到白茯轻咳了一声,秦深这才发现节目已经播完了,她有些窘迫的抬手理了理耳边的头发,有些无措的说他的音色:
“陆月明的音色挺清朗的。”
如同那个夜晚,他在七里村外面的老年活动中心,晚风习习,他害羞又热烈的朗读者这首诗,他还说:“我爱你,阿深。”
其实这些回忆并没有忘却多少,只是当他在尝试着唤醒她的时候,她真的会有一瞬间的失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怀念回不去的过去,还是在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