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在老国公和老爷跟前的,怎么都比才刚回府的亲近,何况四少爷天资聪颖,老夫人也是最喜欢的。”
想到自己那儿子,沈氏才稍稍略了两分笑意,神情也松快了些许。“算了,不说这些了。”
且说那边沈栖回了自己院子后便撸起袖子看,果然被蚊虫叮出了四五个红包,又痒又疼。
奉灯打了盆水进来,又往里头搁了盐巴让沈栖洗一洗,“姑娘不该往园子去的,秋日里的蚊子最毒了。”
沈栖身上没挂驱蚊虫的香囊,是以跟着沈氏去园子兜了一圈就着了道。她怕挠破了留疤痕,就掬水往起包的地方淋水,稍稍一止挠心的痒。
“奴婢刚才去了横波馆,三少爷不在,奴婢将镇纸交给伺候的婆子了。”奉灯忍不住又道:“姑娘瞧见刚才的烟火了没,奴婢晚一步的话也能近处看了呢。”
沈栖道:“烟花在空中这样高,就算是隔开几个院子看也没什么差别的。那陆侯爷是怎么样的人?”
奉灯见她想知道这些,便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倒了出来。“陆侯爷是抚远候,还不到三十就承了爵位。当日娶咱们家二姑奶奶,也是陆侯爷亲自去求圣人赐婚的。”
“……”沈栖想起了昨日裴井兰的醉态,还有跟她说的那一番话,分明就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