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脸颊挤不出半个字来,满脸震惊的看向沈栖。
沈栖莞尔笑道:“你之前不是问没有三表哥,我还会不会回来吗?没有裴棠,我自然不会回来的。”带歧义的话从她口中逸出带着旖旎的艳色,里头好像涌动着起伏的春情。“你要是不信,大可将这红肿的脸在他面前露一露,看他到底会不会为了这事情帮着你去告我的状。”早些时日,沈栖和裴棠婚事初定她就遇见过不少莺莺燕燕,无一例外都是爱慕裴棠而来讥讽自己的,其中不乏跟是薛年玉类似的那种。沈栖明白她最开始的那些旁敲侧击不过是打着弯的探问自己和裴棠的关系。真是个离魂再世还不安生的!沈栖默默嘲讽了一句。
既然他非是要将自己押回裴府又让自己被薛年玉黏上,也别怪自己给他折腾事情了。
一番话沈栖说得心情舒畅,再看薛年玉神情失去常有的镇定不免觉得可笑,“奉灯,送客!”
薛年玉失了势气,也再无颜面被一个小小丫鬟看了笑话去,捂着面跑了出去。直至回到了自己屋子才屏退了下人狠狠的哭了出来。薛老夫人就住在临近的屋子,察觉有异立即跟了过来查看,问清了原委当即拉长了脸,“她真说这话了?”
薛年玉抽抽噎噎的回道:“都这样说了,哪还能有假的。孙女亲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