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精诚所至,可现在……嗤,也照样有人能让他陆颂清生出怜爱之心。
裴井兰这会才真想通了。可当初陆颂清接纳她的时候,她就应当明白,她能破陆颂清许诺给先人的一世一双人,后来自然也会有人破了陆颂清对她的这誓言。她若是死了,一了百了自然也就不会计较。可偏偏她活生生的看到了,就就成了刺——锥心之刺。
对着陆颂清的怒气,裴井兰反而显得异乎寻常的冷静,缓缓开口没问出了一个这阵子一直盘踞在她心头的一个问题:“陆侯爷,你夜里头还会不会想起当年的旧人?”
陆颂清脸色犹如瞬息万变,瞧着裴井兰也宛若多了几分恨意,好似旧事不该提。之前裴井兰纵然如何行事出格,到头来他都能额心软原谅,以至于她对自己起了杀心丢了休夫书,陆颂清还是回回避开沈府的人——他不愿和离,不单单是赵王所说的联络镇国公府势力的缘故,更多的是……他的确曾经对裴井兰有情。可当裴井兰这会说出这样的问话来,陆颂清只觉她是刻薄尖酸,往昔的情分都尽皆散去了。
裴井兰眼中透着两分傲然,清冽道:“当初圣人赐婚,恐怕这回……还要烦劳侯爷和井兰一道再去趟宫中,向圣人禀明了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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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赵王,他出去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