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被身边人如何痴缠撒娇,面上神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冷着眼俯视着裴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裴娆也来了气性,当即甩开了抱着裴昭的那一只手,这不就是再骂自己是草包?“你要是早些肯对付他们,设计不让沈栖进来,哪里我会做这些?”
“……你!”裴昭目光在裴娆脸上黏着了一会,发现他这妹妹哪里还有半点从前的娇憨可爱,满脸的刻薄怨气,非但如此,最紧要的还是没有头脑。真要整治那两人,将来多的是法子,一只小小的死猫又能起到多大的用处,还不是白白授人以柄。他缓缓的摇了摇头,寒声训道:“你再是闹事,谁都保不住你。今年下半年同宋家的的亲事你还要不要了?”
裴娆听到后面半句话脸色才稍微变动了一下,揪着衣角错愕了起来。裴昭何尝想给他收拾烂摊子,可毕竟是一母出的嫡亲兄妹,做下的这事又连着他先前的这一桩,所以不得不他出手善后。“呵——看来还有你忌讳的事。”
裴娆神情变化,最终试探着问道:“当真会……?”
裴昭似笑非笑,仔细去看眼中透了些许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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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和裴棠在老夫人那的用过饭就跟裴井兰一道出去了,等出了院子走到甚少人的小道上,裴井兰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