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跟当日叛逆的贼子有关系的时候,沈氏心中还长舒了一口气,心想着恶人自然有天收,安绥终于有个报应了。可谁知道安绥并没有被抓住,反而是不知道了去向。
这还了得?沈氏使了大把银子四处探听消息,她老早就依旧盘算好了,只消她得到了安绥的线索,就立即使人去告诉衙门,好尽快抓了定罪。
“夫人,刘小姐又不吃了——”进来传话的是个呆头呆脑的丫鬟。
沈氏大怒,随即喝问了起来:“早就让你们小心伺候着六小姐,这一日两日的不动一口,身子怎么吃得消!从今往后,只消我的娆儿一顿不吃,你们这些伺候的也一个不许吃,都赔着!”说完这些,她心中还是不痛快,带着浓浓担忧的起身出去,往裴娆的小楼去。
沈氏还未跨进屋子,远远就听到“哐当”瓷碗扔地上磕碎了的声响,“通通都给我出去,我早说,这些我都不吃!”
“娆儿!”沈氏面色焦急的掀开了帘子进内,只见一扇薄绢绣花的屏风后,有个堪当妙龄的少女正满脸怒容。此时已经是正午了,她却还仍然躺在床上,蓬头垢面的嘶吼着。
沈氏看了她这模样,自然担心得很,上前一把抱住将人揽入了自己怀中,揉着那柔细的头发安抚着道:“是不是这些丫鬟婆子伺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