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饿了三四天,闹脾气就拿马具锁着。
    一来二去的,白马渐渐老实下来了。
    小白瞧见秦萱,鼻子冲出一股白雾来,带着点儿看不上。秦萱完全不在意,倒是盖楼犬齿凑上去,从怀里掏出一块盐块来,笑嘻嘻的给小白舔。
    结果小白一蹄子踹过去,差点把盖楼犬齿给踹翻在地。
    “怎么他能靠近,我喂个东西都不行了!”盖楼犬齿从地上爬起来,瞧着小白鄙视的小眼神顿时觉得自己自尊心受创了。
    “这个你去问马。”盖楼虎齿把马肚子上的扣带扣紧,再三确定依据扣稳之后,回头瞧着弟弟,“再说这匹是秦萱的,也不是你的,不听你的话,不是很正常么!”
    这白马,兄弟两个莫说骑了,连摸都没有摸过的。这马性子烈的很,之前被人服侍的太好,在马厩里瞧见黑马靠近立刻就踢,马都这样了,别说人。
    “……阿兄,你还是我阿兄么?”盖楼犬齿郁闷道。
    “就是你阿兄,所以才讲实话。”盖楼虎齿将东西收拾好,将最后一套渔网收好。
    一切准备妥当,几个上了车,小白心不甘情不愿,也被扣上了皮带和黑马一起拉车去。
    车上的人手里拿着灯照明,几个人都是把自个包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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