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又冒出血来。
    安达木进来瞧见盖楼虎齿拖着一条血淋淋的腿要往外面走,吓了一大跳,“你这是要干甚么?”
    “秦萱不知道被哪个兔崽子给绑了,我得去救他!”盖楼虎齿一条胳膊被车鹿会架在脖子上,两人同仇敌忾的要跑出去讨个说法。
    “啊?”安达木没想到自己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过他看到盖楼虎齿腿上的伤口,“不行,你不能出去,汉医都说了,要是伤口崩开,想要好就难了。”
    “那些个汉人的话你也信?!”盖楼虎齿气的要跳脚,奈何腿上有伤跳不起来。
    “汉人的话很有道理呢!”安达木知道在治疗上面,就凭借鲜卑人请女巫来向山川神灵祈祷,还真的不如汉医的那些草药有效。
    “我和人出去看看,你要是有事,秦萱哪里好向你阿婆交代!”安达木一反平日里的憨厚,话说得飞快。他这话一出,旁边的几个人都呆住了。偏偏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万一盖楼虎齿有个好歹,怎么向家里的长辈交代?
    车鹿会想起贺拔氏来,浑身都抖了一下。贺拔氏的彪悍他见识过,抡起鞭子抽人,那简直比他阿爷还要厉害。
    一鞭子下去,就算不当场见血,过两日伤口都要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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