泫想起家族中几乎代代都有的兄弟相残,冷笑了一声。
    “你该别是又想到甚么事了吧?”秦萱知道慕容家这种大家族,人多是非多。平常人家还为了一些家产打的死去活来,何况慕容家还不止这些家业呢。
    她说话的时候,感觉眼睛里头好了点,试着睁开眼睛。
    药汤所用的药方都是较为温和的,这会已经没有多大的事了。
    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身上,将外头的袍子晕染出一片深色。
    慕容泫看见挑眉看她,手指已经去帮她解开袍子的系带,“小人服侍中郎将如何?”
    秦萱最瞧不得的就是他这幅温婉的模样,出色的容貌配上这一副逆来顺受的神情,她已经有些忍不住想要把他丢到榻上,甩开膀子狠狠的□□一番,只是……男人好像天天做这个会受不了,女人倒还没啥。
    慕容泫冲秦萱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桃色一样绽放开来,手上已经解开了系带,利索的将她身上那些袍子给脱下来。
    袍子之下,是贴身的衣服,秦萱自觉自己没有什么好看的,尤其天冷的时候,把胸口扎紧点,套上厚重的外袍,别说男女了,就是连人都不一定能够分得出来。
    慕容泫给她脱衣服,秦萱也不反对,反正两个人在一块什么都已经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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