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要残酷,肉弱强食,以前跟在秦萱后面还好些,有秦萱在没人敢惹他,但是秦萱一走,那就不一定了。他知道新进来的人要给里头的老人上孝敬,很主动的就将包袱递过去了。
胡归看都不看,他似乎也听说过眼前和整个儿黑乎乎的小子是将军的旧识,把他给调到身边来,也是为了别让人在沙场上弄丢一条性命。
“不用了,我这儿不兴这个。”胡归看了一眼安达木油腻腻的包裹,将严厉的嫌弃给藏起来。别说他根本就没那个心思要,就算要,也不会要这么点儿。
“都是一些肉干,不算是好东西,但是都能入口。”安达木将包裹塞给胡归,自己走到自个的铺盖上坐下。
“……听说你和将军一起长大的?”胡归看了一眼安达木问道。
安达木愣了愣,“以前将军经常带着妹妹来我家。”
这话引起胡归的一瞥。不过安达木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再也不肯说第二句了,嘴巴死紧,一句话都漏不出来。
最后胡归自己郁闷着抱被子睡去了,亲兵用的帐子里只有两个人在,听着安达木打雷一样的鼻鼾,他怎么就想不通,秦将军那么威风的一个人,怎么就有这样一个发小?胡归躺在床上怎么也不能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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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