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的事来。”鲜卑人还保留着重母轻父的母系作风,比德真倒也不怎么觉得宇文普茹杀父夺位有多么十恶不赦,鲜卑人里头又不是没有这种事,匈奴人里头这也不是第一例了。
    “剁了?”秦萱脸色古怪起来,她想到了安姬车,以前关于安姬车的事,她零零碎碎回想起一些。这个小姑娘很将自个的兄长放在心上,甚至因为自个射伤宇文普茹的鹞子,她就要杀了自己给兄长出气。
    这么一个小姑娘被父亲和兄长宠爱着,这么一回先是给兄长做替身,自己救下来的哥哥回去又把父亲给杀了,要是她知道了,还真不知道要如何伤心。
    “我听说,你抓到那个宇文部落的女人的时候,她还说要来服侍你,等到这一战之后,你就干脆求将军把人赏赐给你算了。”军营里头的八卦传的满天飞,一群男人每天里头除了操练和学习骑射之外,忙着的就是各种小道消息,将军们自然是不愿意军中有流言。不过当流言是今天那小子被人拍了一下屁股,明天那小子被人戴了绿帽子之后,睁只眼闭只眼由他们去了。
    比德真也是听说了秦萱的八卦,当然他听到的要比他口里说出来的劲爆多了。甚么那宇文部的女人想要当场和秦萱当场滚草地之类。在他看来,秦萱的长相阴柔了点,不过武力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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